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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家雀枝头鸣残月 10

|有cp不过要到后面一些才出场,前面走剧情……

 |慢更,谢谢各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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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兄。”乐淑离得老远就看到王兄和叉猡的身影,这里离龙虎寨比较远,地势偏僻,乐淑找了许久才看到人。


  天色有些暗,等走进了才看清王兄和叉猡的身上看着都有些狼狈,更令乐淑心惊的是,苍越孤鸣身上都是血迹,甚至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流血。


  “怎么回事?”乐淑上前查探伤势,手刚搭上苍越孤鸣的手腕准备把脉,立刻被按住制止了。


  叉猡和“苍越孤鸣”瞬时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选择先瞒着公主。不知道撼天阙什么时候回来,若是公主知道此时的王子是月荒凉假扮的,之后相处时露出破绽就不好了。


  “王子,您就让公主看一下吧,免得公主担心。”为了避免停顿时间过长让乐淑起疑,叉猡连忙找个理由遮掩过去。


  伤口上残留的内力,是被皇室武学伤成这样,在此能造成这样伤口的只有撼天阙。乐淑心中不快,确认王兄没受什么内伤后便要回去替他包扎。


  “公主,包扎这种事还是我来吧。”叉猡说着要接过乐淑手里的药物。


  “不必。”乐淑语气平静,面色严肃,似乎有些生气,躲过叉猡伸来的手。


  月荒凉察觉到公主心情不佳,趁她低头拿药时对叉猡使了个眼色,叉猡意会后,离开此处守在寨外。


  “乐淑这一年来医术也大有进步,有你在这些伤很快就会好的。”只有一年前的短暂几日相处,月荒凉没更多机会观察过王子和公主之间的谈话方式。


  但在这种情况下,夸一下总不会出错吧?


  乐淑绑好绷带,为了包扎伤口月荒凉把上衣都脱掉,身上的伤口如数展现在乐淑的面前。刀刀入骨,触目惊心。乐淑慢慢包扎好后,身上已经被绷带缠满了。


  包扎完后乐淑没动,月荒凉也没敢动。


  等的时间久了,乐淑长舒一口气,同月荒凉并肩坐在一起,月荒凉听到她的话:“留你一人在这,对不起。”


  月荒凉听了不知心里有些吃惊:“这不是你的错,是我没能力报仇,才让大家不得不做出牺牲。”


  乐淑摇头,知道这是在安慰她,“好久没和王兄一起说话了,去神蛊峰前...也有一年未见了,真想...”


  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乐淑动动嘴唇想说一声“罢了”,但没发出声音,也可能太累了,和许久未见的兄长坐在一起,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公主又睡着了?”叉猡从门口走过来,看到乐淑靠在月荒凉肩上:“听说公主以前疲于修行,体力也跟不上。这段时日吃了不少苦。”叉猡把乐淑抱起带回内中。


  月荒凉穿好衣服,问:“王子还未归吗?”


  “再等等吧,明日再说。关于你……就等王子回来吧。”逾期未归不是什么好现象,若过了明日再没回来,叉猡就要去寻人了。


  第二天白日,天已大亮。目前龙虎山内中空虚,叉猡这两日都在巡山,以防有敌军侵入。


  刚巡山回来的叉猡就看到假扮成王子的月荒凉在和公主一起,也是刚从半山腰处回来。


  “公主,王子你们做什么去了?”


  乐淑没回答她的话。怀中的一堆草药中夹杂着几朵野花,她挑了挑,拿出几朵送到叉猡面前。


  叉猡犹豫接过,还不知道要说什么乐淑就离开了,搞得叉猡有些无措的看向月荒凉。


  “乐淑要在山上寻些草入药,我担心她找不到方向就一起去了。”


  月荒凉解释完,叉猡立刻又是一副毫无感情的表情盯着他。


  月荒凉意会了叉猡的意思,小声解释道:“还未走远,叫公主怕会听到。”


  不管他怎么解释,叉猡现在看月荒凉都有些不顺眼,同样降低声音说他:“注意保持距离,你离得太近也不怕被公主看出破绽。”叉猡低头看看手中的花,又把扮成王子模样的月荒凉从头到脚看一遍,说他:“你今天倒是不一样......看着开朗一些。”


  “是吗?”看着叉猡手中还拿着的花,心想你不也是一样,放在之前,这种对话根本进行不下去,早就骂他一句走人了,“可能在七恶牢中久了,太久没见过月亮了。”


  说完月荒凉就跟上乐淑的脚步,留下叉猡在原地。


        叉猡抬头看看还亮堂的天,等品过味来,又无奈的看向月荒凉的背影说:“假模假样。”


  还好一切顺利,公主看样子也未起疑心。叉猡一边观察看有没有异状,一边等着王子归来。


  但月荒凉一直都和公主走的很近的状态让叉猡有点担心:“你好歹收敛一点,万一被公主发现破绽要怎么解释?”


  “虽然之前未与公主深交,但总觉得这次回来公主变得主动些了。”月荒凉想到会给他们递花,无时无刻不关心他的伤势的公主,即使公主面上没什么表情,但从行为上看去还是有些可爱。“而且公主她对王子的依赖感情很深。”


  “别想太多,这些不过是因为她以为你是王子。若是被公主发现我们瞒着她,说不定觉得我们还是对她不信任,之前你们对公主的防备太过明显,都被察觉了,你们这群人真是一点世故都没有。”


  月荒凉觉得叉猡过于紧张了,又安慰她讲:“我知道分寸。”


  叉猡想说“你知道个屁”,不远处就传来脚步声,月荒凉也看到来者,立刻藏起来。


  “王子,您终于回来了。”


  “抱歉,见过夫子后又绕到他处,无意拖延了回返的时间,让你们担忧了。”


  互相寒暄了一番,苍越孤鸣看众人无恙,又问了近况。


  “公主昨日回来了。”


  “乐淑回来了?”


  “公主还带回来了中原的消息,先遇到了岁无偿他们才回来的。”接着叉猡把得知的消息又说了一通:“我们没有告知月荒凉的身份,这几日公主都以为是和您在一起。”


  “...王兄。”


  他们正说着,乐淑却从远处过来了。原本苍越孤鸣是想直接解释月荒凉的身份,但这两日相处下来才告诉乐淑那个其实不是他,难免会有小脾气,自己还好,可若连累了原本好意的叉猡和月荒凉二人,那就有些无辜了。


  苍越孤鸣忍住许久未见的激动心情,先打手势让乐淑稍等一会儿,继续听叉猡的信息。直到说到撼天阙...


  “你说他带兵出去了?将情况详细说明。”


  听叉猡讲述后,苍越孤鸣惊道不好,连忙让叉猡整兵出发。


  “可是有何不妥?”叉猡领命,迅速把龙虎山上剩余兵力集结起来,整兵待发。


  “之后我再解释,事不宜迟,先往中原去。”苍越孤鸣走向乐淑:“乐淑在山上等我们回来。”


  “一起去。”乐淑不想听王兄的劝说,说要一起去后就随着前面的军队一起走了。


  一点说话的机会都没给留,苍越孤鸣看着乐淑离开的背影,只好随着她去了。


  战场局势明显,撼天阙已落入下风,苍越孤鸣率领龙虎山来的士兵一刻不停的冲在前面抵挡追兵围杀,竞日孤鸣见局势即将被反扑,下令停手。


  苍越孤鸣上前,没有丝毫的犹豫不决,与竞日孤鸣交谈让他撤兵。


  随后而来的乐淑先看到撼天阙面色晦暗,好似有中毒迹象,跑上前把脉。毒素侵蚀过快,随时都可能毙命,乐淑立刻翻找出百毒散,递到他嘴边:“先抑住毒性。”


  撼天阙不张嘴也不伸手接,只是一言不发的低头看着她,只有粗缓的呼吸声,撼天阙慢慢用呼吸减慢毒素漫延,不过乐淑担心他突然毒发身亡,直接把药丸塞到他嘴里。


  从温皇那里拿来的药,用着方便,入口即化,撼天阙下意识吞咽下,药终于进去了。


  随即看向旁边一直扶着撼天阙的夙,不好奇他为什么会在这,走到两人中间,把他们隔绝开:“你要杀他吗?”


  “他没有威胁,过来吧,你扶不住撼天阙。”苍越孤鸣折返回来,朝乐淑招手。苍越孤鸣知道这个人是竞日孤鸣身边的,今日却帮助撼天阙脱逃而杀害苗兵,可能是竞日孤鸣顺势安插进来的奸细,但看撼天阙好像和他认识,也可能是曾经的朋友救场:“竞日孤鸣已经退兵,我们回去吧。”


  乐淑听言,借着走向王兄的间隙看向他的身后,那边已经空无一人了,立刻垂下眼遮掩自己的目光。


  “啊啊啊!公主大人啊!我们都中毒了,也给我们一些解毒丹吧!”奉天见情况平定,看到刚刚乐淑拿药给撼天阙,现在立马凑上来也想讨几粒。


  一看后面中毒士兵那么多,乐淑说:“没了,它不能解毒。你们怎么中的毒?我去找解药。”


  奉天把刚刚的情况讲了一遍。


  “毒林在何处?我要去看看。”乐淑想要分道去一趟毒林,苍越孤鸣让叉猡跟着一起并嘱咐道:“切记不可深入,遇到危险不可硬上。”


  苍越孤鸣再三叮嘱,还有叉猡的监护,乐淑到了毒林也只是在外围勘察一会儿就回去了。


  “公主说要去找解毒用的东西,让我把能暂时抑制住毒的药方带回来。公主那边月荒凉在暗中跟着。”叉猡回到龙虎山把消息带了回去,“还有一事……”


  叉猡想起公主交代的这件事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苍越孤鸣看叉猡面上犹豫,问她是什么事情。


  “公主说内中有一只蛊,需要让一个中毒的人吃下去,说是观察病情所用。”叉猡把一个小瓶子拿出来交给苍越孤鸣,里面的蛊长什么样子除了乐淑还没人知道,贸然让中毒之人吃下,也不会有人接这个担子。


  必须要找一个自愿吃下的,苍越孤鸣这般想。


  这时,在暗中站着的的人影走了出来,叉猡第一时间站在前面挡住了他的脚步。


  “无事,让他过来吧。”是跟着撼天阙一起回来的人:“你有什么事吗?”


  刚刚夙在听到了叉猡说的话,走过来直接夺过苍越孤鸣手里的瓶子二话不说直接打开瓶子,倒出里面的蛊虫吃了进去。


  苍越孤鸣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你!”


  夙吃完就拿着瓶子离开了,没给他们说话的时间,徒留两人看着他的背影,叉猡心想:这也算完成任务了?


  突发状况谁也没想到,但已经吃下去了……





  正走在路上的乐淑突然心中悸动,一口血吐了出来。


  胸口突来的疼痛让乐淑停下脚步,擦干净嘴边的血迹,找地方休息一会儿。看来是已经有人把带回的蛊吃下了,乐淑担心众人毒发过快造成众多死亡,没时间留在那观察病情,只好利用蛊让病情在自己身上同样反映出来以便于她观察。


  “喂,你没事吧?”乐淑扶着树干休息,不料前面跑来一个白衣的男孩。


  男孩跑来看地上吐出的黑血,惊讶道:“你怎么中了这么厉害的毒?”好像是个学医的孩子,上来就搭上手腕诊脉:“你是在找医生吗?这个毒好猛烈,只能请我师父解了。”


  “你师父是谁?”


  “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找我师父。我叫修儒。”


  修儒这次出来采买些东西,师父说不要让他回来扰他清静还特意绕到远处,没料到半途遇到一个病患,还好过来看了一眼,若弃之不理,可能不出五天人就死了。


  乐淑就这么跟着修儒走了,跟在暗处的月荒凉真是头大公主怎么就这么跟着陌生人走了,知道乐淑突然吐血是因为用蛊的原因,可还是给他吓了一跳,这次拐到别处去找医生,又赶紧留下记号以防叉猡回来找他们。


  修儒说的地方走了半日,位置偏僻,有点冷清,看样子很少有人来这边。修儒说若是不绕路就要经过一片毒沼。


  “师父,我回来了。”修儒推开门喊到。


  跟在后面的乐淑一进门就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只是面色沧桑不少,乐淑惊异:“冥医先生?你没死?”


  “嗯?你认识我?”冥医一点也不觉得第一次见面的人就惊讶自己没死有多冒犯,倒是他没见过这个姑娘,而这个姑娘看上去像是认识他,“唉,这个等下再说,我看你中毒不轻,发生了什么?”


  冥医上前查探情况,“是以亡命水为基底所制成的毒,你不用担心,我去找药。”


  “中毒的不是我。”乐淑把情况解释了一遍,希望冥医可以出诊。


  “哇!用蛊术,这么厉害?”修儒在一边感叹道,“可是我师父不出诊的,有病人就请他来这里吧。”


  一时间屋内陷入了沉默。


  “大夫!大夫啊!救人啊!”又是病人寻诊,声音焦急,可冥医和乐淑都没来得及动,修儒立刻说:“我先去看看。”


  “……我想起来了,你是苗疆的那个公主,怪不得看上去有一点点面熟又想不起来。”冥医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千雪孤鸣抱着一个女童在万济医会的日子了。“你现在用蛊,是拜那个神蛊温皇为师了吗?”


  “我不是温皇先生的徒弟。”


  “没想到长这么大了,好久没听过你的消息了,原来你会说话啊。”说着冥医又喝了一口壶里的水,这时听到修儒在外面说的话,冥医语气不善的喊到:“修儒,不许多话,还不将人请入,以免误了病情。


  你就先等我一下,我要先顾好这边病人。”


  乐淑听话退到一旁。


  随着病人进入的还有苍越孤鸣,当他进入看到屋内的人时,竟不知是先惊异冥医还活着,还是乐淑也在这。


  “乐淑。”苍越孤鸣还是先把妹妹叫来身边。


  冥医听见声音先瞧了眼后面的苍越孤鸣还有朝他走去的乐淑,才转头给病人看方。


  乐淑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王兄,趁着冥医诊治的时候小声讲了刚刚的状况。


  “脸色为何这么差?”苍越孤鸣默默乐淑的额头,发现她的嘴唇也有些泛紫,“你不会也中毒了吧?”


  “我没事。”乐淑又解释一遍蛊的事情。


  这下苍越孤鸣更担心了:“你说你也吃下了那个蛊?会难受吗?”早知乐淑是要在自己身上观察病情,当时就该找个症状轻一点的。


  “本来想到解毒的方子,后又遇到了冥医先生的徒弟,省了时间。”


  “他才不是我的徒弟。”冥医送走来诊病的医患,转头又要解释一遍这个问题:“走吧。”不再多言,还没等苍越孤鸣说出来意就先人一步出门了:“快点啊,我又不认路。”


  知道夫子说的名医是冥医,苍越孤鸣也松了一口气,带人前往龙虎山。


  在路上修儒凑到冥医身边小声问:“师父,你为什么总是盯着人家看啊?”


  “啊?难道我要一直盯着你看吗?”冥医瞥了一眼修儒,有时候真的懒得理这个小鬼,管真宽。


  “可是...”你一直盯着人家看人家都发现了,那个苗王子都回头看你好几次了,人家想问你有什么事你也跟看不见一样...


  冥医收回视线,本来走的就有些慢和前面两兄妹落下距离,现在立刻提上脚步,把修儒落在了后面。


  “师父,等我一下!”


  


  有冥医在,众人中的毒并不难解,但撼天阙不愿接受治疗,甚至走了出去,去挑衅竞日孤鸣的守军。


  “乐淑留在龙虎山,其他人随我去找撼天阙。”苍越孤鸣急下令,担心乐淑又不愿意待在山上等他,又说:“冥医前辈帮助我们解毒,现在情况紧急,你留下帮冥医前辈的忙,若是我们回来得晚,就为兄送一下冥医前辈离开。”


  说是这么说,一旁的冥医一听就知道苍越孤鸣什么意思,过来接话:“你放心去吧,这里还有事情需要公主来帮忙,可能要忙到你们回来了。”


  “多谢。”苍越孤鸣道谢后即刻动身去找撼天阙的人。


  乐淑就这样留下来,听冥医的话把剩下的草药分类,还要写下功效,如何使用。让乐淑去做这些的语气也有点随意敷衍的意思。


  寨中除了纸张翻动和归收草药的细微声音外安静的很,冥医坐在一边喝着葫芦里的水,突然语气低缓的说出:“....你王兄很在意你。”


  应该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如此沉重的语气连乐淑都听出一些难过。


  “我们是亲人。”乐淑解释道。


  “也是,哥哥都跟妹妹亲,曾经我有个师妹,关系也很好。我还听千雪说过,你们双胞胎有心灵感应,真有那么神吗?”


  “啊?心灵感应?这么神奇?”在一旁闲着没事的修儒听到了也被勾起好奇心,凑过来想看看这个有心灵感应的公主有什么神奇的地方。


  乐淑可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神色有点迷茫的看着冥医。


  冥医以为她不知道,又说道:“就是那个,那个...哦对,千雪说你平时一句话不说,你兄长也知道你心情好不好。不过这些我都是听千雪说的,他说的很神呢。”


  一边的修儒的眼睛里也充满了对这个八卦的好奇。


  “...我没有。”乐淑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心想如果是王叔说的,说不定是真的,可她不知王兄心中在想什么,王兄会知道她在想什么吗?


  寨中又陷入寂静中,不多时外面吵吵嚷嚷,应该是众人回来了。毒也解了,人也回来了,冥医没有多停留,担心村落还有病人找来,把后续的事情都交代给乐淑,很快离开了。


  虽然撼天阙一开始不愿接受治疗,但经过这次突发状况还是吃下了解毒药,急情算告一段落。可回来后撼天阙还是生了一通气,觉得苍越孤鸣多管闲事,兄妹外带舅舅三人看着撼天阙生气后又离开了,除了乐淑,另外两人都有些习以为常。

  

  “别担心,他应该不会再去找事了。”苍越孤鸣看妹妹有点担心,想要追上去,赶紧把她拦下,也许等他出去再逛一圈消了气就回来了。


  这个时候氛围又安静下来了,夙不知道怎么面对两兄妹,作势要走,也被苍越孤鸣拦下了。


  “之前在王宫多谢你关照乐淑。”


  没想到是跟他道谢,说到这乐淑还是有些不开心,她确实是夙放水借机从王宫里跑出来的,可是国葬上的事情她也没有忘,而且乐淑一直觉得这个舅父是和竞日孤鸣是一伙的。


  苍越孤鸣发觉乐淑有点不高兴了,站在自己身后不说话,回头去问:“怎么了?”


  乐淑不愿意讲,低着头站在后面看着地面,夙也没多说什么,就在两人肩膀上拍一拍表示不用在意也离开了。


  人刚离开寨中,乐淑就说:“冥医先生交代我要看后续病情,我去看病患。”也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了。


  外面空地一群病患围在一起,有的还在哀嚎疼痛,伤还没有完全好,乐淑叮嘱了一遍换药时间。


  这时奉天带着几个人凑过来:“这次多谢公主救命!多谢公主!”


  “不必,要谢就去谢王兄与冥医先生吧。”乐淑不想讲话,可他们还在那里道谢,说个不停,吵得她有点头晕。


  就在乐淑想找接口脱身时,突然跑来一个守卫找奉天说:“大王!那边有人找你。”


  “是谁啊?没见我正在和公主说话吗?”奉天语气不耐烦,“在哪里啊?”还是朝着守卫指的方向走了。


  来报信的守卫冲公主欠身也匆匆离开,乐淑也借此离开此处,没想到撞见刚分开的苍越孤鸣。


  “王兄?”


  “我刚刚看你不开心,是和舅父有关系吗?”


  乐淑一听又是和舅父有关的话题,“王兄为什么接受舅父呢?他是...竞日孤鸣那边的人。”


  “他是母后的兄长,是我们的舅父,虽然之前不知道他,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并没有恶意,之前你和他可能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是我没考虑到的,但我希望你可以试着不讨厌他。”


  “王兄见过母后吗?”乐淑回想起来,她好像连母后的样子都没见过。


  “你和母后长得很像,王叔也这么说过。”


  “那王兄呢?看到我会想起母后吗?”乐淑凑近了一点,苍越孤鸣有些不自然的退后一步。


  “当,当然不会,对我来说你就是我的妹妹,我们一起长大,我不会把你看成第二个人。我只是想告诉你,就算你不愿接受舅父也没关系……”


  乐淑看着这位兄长突然有些紧张,语速都变得有些快,心中郁闷的情绪一扫而空,有点逗弄成功快乐浮上心头,对他笑了一下:“我知道了……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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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后的月荒凉:公主笑起来看着开朗多了,虽然冷着脸也很漂亮,但笑起来更漂亮了。

  还是月荒凉:等……公主为什么要对“王子”说多谢?难道被发现了?


  我努力下章就结束这一趴,真的烂

 (  ̄  ̄)σ…指指点点


  一个小小tip:苍越孤鸣在妹妹面前会担起做兄长的担子所以和乐淑说话时自称一般是“为兄”,很少有“我”的自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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